胡丰文死也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此时就急得想要挣扎起来辩解。
“你那是没见过我的手段,再说了,咱们家里,除了我以外,还有哪个能帮得上你的忙?”
胡霁色笑道:“我爹最是稳重,茂林也前途可期。再不济我姐夫也能去谋个职看能不能慢慢往上做。我就不劳动四叔了。”
“你,你这就傻,太傻!”
胡丰文急得有一肚子的话想说出来。
比如说,他想和胡霁色好好讲一讲那些年在书院学到的东西,包括人情世故往来,和深宅大院的那些腌臜事儿。
可他一急起来,就开始咳得扒心扒肺,根本连话都说不全。
就在这儿当口上,胡霁色已经把药都配好了。
这也是因为她大概猜到了胡丰文是个什么情况,所以药箱里也是早有准备的。
等胡丰文终于喘过来了,胡霁色却早已经走了。
她其实还站在门口嘱咐狱卒,要好好给他吃药。
结果就听见牢房里胡丰文因为情绪激动,又开始大咳特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