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暗松一口气,不干啥就好。车在人在,车马要出了意外,候夫人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他这口气刚松了一半,两个汉子立刻扑上来一左一右钳住他胳膊,拖着他就走。
姜悦站在别院门外的汉白玉狮子前,远远看着。身姿笔直、面无表情,根本不在乎往来宾客们诧异的目光。
众人顺着她的目光瞧过去,都暗暗吃了一惊。瞬间,十几位宾客的脚步就停了,互相间拿眼神询问。
这是出啥事了?汝阳候府的车夫咋还让人按地上了?那几匹捆起来的马是不是他家的?
不知道啊,我也是刚到。瞧这意思,事儿还不小!
可不,这是惹着谁了?
立刻有心眼活络的下人凑到丁棕跟前,悄摸摸的递上块银子。您老给说说,这到底是咋回事啊?
丁棕悄悄掂了下份量,呵声一笑,还能是咋回事儿?是这么回事儿……
他捂着半拉嘴嘀嘀咕咕把前因后果讲了一遍。
虽然一副偷说闲话的样儿,可那声音却恰好能让周围几位宾客们都能听见。
他这是故意的,一来撇清自已,这事儿可跟我没关系,是赵三姑娘自已作死,汝阳候府可别记错了仇。二来则是趁机向姜悦卖好。我这可是替您正名呐,省着别人误会您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