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想离开他,没那么容易。
寒煦起身,视线垂下来,也幸亏贺悠悠走得早,没发现他身体的异样。
该死的,他居然对贺悠悠有了,反、应!
贺悠悠回到自己的屋子,砰地关上门,心脏的位置还在怦怦直跳。
她摸了摸自己的唇,似乎变得滚烫。
天啊,没有亲到寒煦的嘴,亲到别的地方,也够让人觉得羞耻的了!
贺悠悠烦恼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好好一把长发被她抓成鸟窝了。
“啊啊啊!”贺悠悠觉得好憋闷,她逃什么逃啊,吃亏的不是她吧,丢脸的不是她吧?
可恶呀!
这天晚上,贺悠悠一直在做梦,梦里是她和寒煦,各种羞耻,没羞没臊的生活。
第二天,贺悠悠顶着一个黑眼圈起床。
开了门,打着哈欠,手上拿着车钥匙和包包。
早餐是准备在外面买点凑和。
赶着最后的时间起床和出门。
结果门开了,对面的门晚了几秒钟打开,寒煦的的身影映入眼帘。
寒煦今天穿着一件套头的白色打底毛衣,灰色长款毛呢大衣,黑色长裤。
衣服都是黑白灰这样简洁的色彩,款式却很经典。
他是衣服架子,穿什么都好看。
但贺悠悠看了一眼,暗戳戳地想,寒煦不穿更好看。
这样一想,昨天的一幕又入脑海。
两人对视了一眼,贺悠悠大大方方打招呼:“寒煦,早啊。”
她不追他了,也不代表两人老死不相往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