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俊逸的冷面男道了谢,对旁边儒雅的伤者道:“祁兄,我说对了吧,只要到了木仙药铺你的伤准保无事。”
“衡三郎说的极是,你对西汶州的一草一木都了如指掌。”祁某人说着站起身,整理好衣袍。
“我到木姑——木公子这里求过几次药了,都是药到病除。”衡三郎有些口吃,但能听出来对木樨的赞许之意。
木樨回以微笑,和衡三郎有过一些交集,第一次听到他夸赞自己,还以为他拙嘴笨腮的只知道嗯嗯是呢。
转身给匡和馨擦拭了一下眼泪,半开玩笑道:“你三哥匡石是块顽石,命硬的很,不会轻易丢了性命的。”
匡和馨从小被囚禁在老宅子里,一年到头见不到匡家人几回,非常敏感胆小,都不记得三哥长什么样了,哭得不免更伤心。
“三哥真的死了,官家的文书都送到匡家了,大夫说给的抚恤金太少了,在和官差争辩多讨要些好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