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酒酒掏出老婆饼往他怀里塞,神色严肃的叮嘱道:“揣好,别扔了!”
不及他有所反应,猪已经跳到他身上拱来拱去。
霍诏满脸寒霜:“池酒酒,你别……”
话还没说完,池酒酒已经跑得老远,边跑边大声招呼:“老程,把展馆的人都带出去!”
馆内很安静。所有人都看着她离开的方向。
那声“老程”震耳欲聋,经久不散。
站在霍诏身后的程特助清了清喉咙,率先反应过来,微微弯腰问道:“霍总,有没有哪里伤到?”
他伸手想抓老婆饼,千万得在霍诏发火之前把它抱下来……
可这只猪灵活得很,上蹿下跳,胆大包天。
霍诏的脸色越来越黑沉。
程特助及时收手,毕恭毕敬:“我们先出去吧,小夫人对这里不熟悉,万一出了什么岔子……”
话说到这里,点到为止。
他估计留下无限的想象空间,企图勾起霍诏的恻隐之心。
霍诏一把抓住老婆饼的尾巴,把它从肩上拖下来,冷漠无情地说道:“管她去死。”
“……”程特助默。
是他高估了霍诏的耐心与人性。是他的错。
被扼住命运的尾巴的老婆饼:“哼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