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屠夫恨得牙痒痒,胡子一颤一颤地骂道。同时他眼底露出一片黯然忧伤之色,人到晚年精神一旦出问题,那恐怕就离死不远了。孙子他这辈子是不可能有了,但多年没见的女徒弟倒是有一个,就在这南疆,带回去说不定能缓解一下老太婆的相思之苦,让她再多活几年。
“听说你家那小子伤了身子,绝了生育,一直也没治好吗?”苏翰举问道。
“人能活到现在就已经是万幸,哪还敢求其他呀!”张屠夫长叹一声道。
“得了,不提这些烦心事。顺子,快吩咐厨房备酒菜,我要和青松大哥好好喝一顿!”苏翰举吩咐道。
老仆应声道:“王爷,已经吩咐下去了。老仆再去催催。”
“去!快去!”苏翰举急不可耐道。
“等一下。”张屠夫叫住老仆,叮嘱道:“老夫是悄悄来南境的,切不可声张出去。”
“将军放心,老奴定当守口如瓶。”老仆应道。
张屠夫笑道:“要是被朝堂的文武大臣们知道,北疆平北王张屠夫在这敏感时期突然出现在南疆,且深夜密会镇南王,那还不得炸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