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江右膝盖磕了一下趴到地上,摔得七荤八素,醒过神来,发觉背上贴来滚烫的温度,转过脸,蹭到一处柔软温润的触觉,接着,是对方的轻笑。
“左脚踩右脚,好玩吗?”
呼吸烫在耳廓,一霎头皮过电,他装死似的趴着不动,想,刚刚碰到的是不是庄峤的嘴唇。
庄峤单膝跪在他两腿间,几乎是将薛江右整个后背罩在怀里,这个姿势非常不体面,乃至情色。
看到身下人露出的后颈与耳际已然泛红,他才慢条斯理站起来,递过去一只手。
“别趴着了小青蛙。起来我看看摔坏没。”
薛江右强忍社死,慢慢跪坐起身,庄峤把人拉起来,按着他坐到床尾凳上,不由分说挽起裤腿。
“你……”薛江右没拦住,手在他腕上停了两秒就徒劳地松开。
膝盖擦红,明天可能会青。
庄峤半跪在他跟前,抬起头问:“痛不痛?”
别开头,薛江右飞快撸下裤腿,说了句“没事”就要走,被庄峤一把拽住。
“你跑什么?”
怎么说翻脸就翻脸?摔疼了?
薛江右还是没言声,低着头要挣开,不妨庄峤沉下眉,逼近半步直接把人箍进怀里,双手在他身后交握,成了个死扣。
“什么脾气?又不是我把你绊倒的?”
激烈动作后急促的呼吸落下来,暖烘烘地带着白诗南的酒香,他停下挣扎,不动了。
8.
太近了。他抬起脸,庄峤低头的距离象是可以随时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