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请问您喝什么?”
“来杯冰美式。”
陈否点了杯咖啡,目光至始没移开过男人脸,她音量加重:“付总,你该不会任由八卦漫天飞吧?”
一道沉沉的压气声,付政霖挪了条腿下沙发,手指摁着眉心揉了揉,睁眼的动作有些缓慢不羁。
陈否看着他。
男人生得太好看,连蹙个眉都带着漫不经心的贵气,他自顾倒水喝了几口,方才好不在意的问:“关我什么事?”
“你不打算管?”
圈外那些记者媒体,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梁枝那点事,一大早天开亮就被人登上了报,陈否得知付政霖回深城,才马不停蹄赶来找人。
“我管不着她的事情。”
一句“管不着”,肤浅又薄情寡义,陈否诧异:“昨晚上你不是这么说的。”
付政霖本就是内双,眼皮要睁不睁的,唇角弯起:“昨晚是昨晚,今天是今天。”
“付政霖。”
陈否蹭地站起身,高出他一大截:“你不能这么无情。”
这个时候,付政霖不管,梁枝要被戳破脊梁骨,别说是外人眼中,怕是付家人都容不得她。
想想她的立场,陈否脸上嵌入怒,意识到失态,她转而恢复神态坐下:“再怎么说,她也是跟你合法同住的妻子,你这么做是不是太没人性了?”
一双眼中波澜不惊。
若不是他在呼吸,陈否都觉得眼前的男人,是尊雕塑。
付政霖舌尖顶着内侧脸廓,好不玩味的说了句:“那你得先去问问她,免得我再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