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静瑜怒了:“各花入各眼,长姐怎知我入不了他的眼,又怎知我来日不能另嫁高门?花无百日红,我且看长姐能否靠着这身皮相过好这一世。”
静姝勾唇:“大言炎炎,小言詹詹。你与我逞一时口舌之快也无济于事。即便你我姐妹一场,若是你再踩过界,我也不会留情。”
回去的路上,南玉不解:“小姐为何如此轻易地放过她?”
静姝摇头:“你家卫侯爷杀人不见血,明明有许多应对之法,偏偏选了个最狠辣的。这赵子骞能得父亲青眼,岂会是个有勇无谋之人,他既是知晓未婚妻子这般品性,将来又怎会待她以真心。”
南玉连连称妙,转而又赶紧说道:“南玉是小姐的奴婢,心中只向着小姐。”
静姝戳戳她的脑袋:“你还是改日对着你家卫侯爷表忠心去!”
乌云盖顶,细雨蒙蒙,清明的三日休沐很快步入了尾声,定远侯一家又浩浩荡荡地回了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