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不能这么说,你儿子当年不也瞧上九娘了,说到底还是九娘的问题......”
对于妇人们的闲话,九娘仿若未闻,她背着男人脚步轻松的回了山脚下的茅屋。
“娘,我帮你。”
小孩“滋溜”吸了下黄鼻涕,踹掉鞋子爬上床。
床上乱七八糟的堆满了东西,但很快就被小孩“清理”干净,他拍了拍收拾出来的半张床:“娘,让爹睡这儿。”
砰!
男人被九娘扔到了床上。
“唔~”男人发出痛苦的呻吟,好看的薄唇紧抿。
九娘挑眉,眼底难得生出几分兴趣。
“娘,这个爹的声音没第三个爹好听。”小孩蹲在一旁,托着脸颊评价说,“但他长得比第三个爹好看。”
虽然九娘也这么觉得,但想到家里的情况,还是给泼了盆冷水:“如果他不能活下来,再好看也没用。”
小孩吸了吸鼻涕,戳着男人高挺的鼻梁,给他打气:“你不能死哦。”
对于这种捡回来的男人,母子俩已经有了一套十分默契的应对流程。
九娘去烧热水,小孩就去烧火。
九娘给男人清理伤口,小孩就帮着拧布巾。
九娘关上房门,小孩就递上铜锁。
咔嚓!
门锁落上,母子俩一人抱着个粗面馒头,坐在门槛上等男人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