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不要,我已经让他们准备晚饭了。你也坐下来吧。我做梦也没想到他会去世!让我听听怎么回事。你说他们一时还不会回来——是指那两个年轻人吗?”
“不会回来的——我几乎每天晚上都要责怪他们,深更半夜还在外面散步。可是他们根本不听我的话。起码你得喝杯我们的陈年老酒吧,它会给你提提神,你看起来疲倦了。”
我来不及去拒绝,她赶忙去取酒了。我听见约瑟夫在说:“像她这样年纪的人,还要卖弄风流,是不是太不要脸了?而且,她竟然从主人的地窖里拿出了酒!他还瞅着,待着不动,可真是害臊。”
她并没有说什么,立刻又走了进来,带着一个大银杯,我称赞了这杯酒。喝了酒,她向我提供关于希斯克利夫的故事的续篇。如她所解释的,他有一个“古怪”的结局。
你离开我们还不到两个星期,我就来到了这里,她[2]说,为了凯瑟琳的缘故,我欢欢喜喜地服从了。刚和她见面时,我又难过又震惊。自从我们分别后,她变得这么厉害。希斯克利夫先生并没有说为什么改变了主意,要我来这里。他只吩咐我过来,他不愿再看见凯瑟琳了。我必须把小客厅作为我的起坐间,而且我们两个人能够在一起了。要是他不得已看见了她,那就已经够他烦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