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问题的关键,唐蜜儿在京都长大,这次是她第一次出国,在此之前她从未来过法国,更何况是进入守备森严的罗斯菲尔德家族的地盘。
可是她那种熟悉感又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她看到那些玻璃会头疼?
思来想去也搞不明白,唐蜜儿用手敲了敲头,不经意间忽然对上旁边看过来的一道眼神,微微一怔,只见那个背对着她们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转过身来,那双躲在乱发后的眼睛,正一眼不眨地看着她。
“你……”唐蜜儿唇瓣动了动。
男人忽然朝她走过来,在她面前蹲下:“把手拿出来。”
“啊?”唐蜜儿一怔,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下意识将手递过去。
男人看了眼她的手,摇了摇头,将她的手推回去,拿起她另外一只手,这只手手背上有一些细小的割痕,男人一只手拿着棉签,另一只手拿着装着药水的玻璃瓶,用棉签沾了药,涂抹在她的伤口上。
原来他是给她处理伤口。
受伤的地方不仅是手背,摔在地上的玻璃渣让她腿上也有几处伤,男人仔细一一涂好药,道:“好了,明天这些伤口就能愈合,不会留下疤。”
“谢谢。”唐蜜儿笑了笑,道:“你也是这里的医生吗?”
“我不是医生,我是梵玉。”男人有种颓废的文艺青年的气质,很有科学怪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