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儒苦笑一声,到底是女子,再是山主也有柔弱一面。
“我要是不给,贞儿会受牵连,我还拿不到扶桑木。可我给了,险些害得生灵涂炭,怕被景炀清算。所以……”
刘景浊叹息了一声,呢喃道:“何必呢,何必要一而再而三的试探我的脾气呢?跟你好好说话,是懒得吓唬你而已,真觉得我脾气就这么好?”
佘儒神情一滞,还没来得及开口,便有一道月华自刘景浊手中瞬发,月华散去之后,佘儒眉心便被洞穿,戳出来一个拇指大小的窟窿。
佘儒如梦惊醒,赶忙摸了摸额头,可并无伤痕。
而此时,刘景浊好像刚刚说完那句:“何必呢?”
堂堂一尊炼虚,居然对不远处的白衣身影,产生了一种生骨子里的惧怕。
方才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并不清楚,但她明白,让自己脑袋多个窟窿,刘景浊真做得到。
佘儒只得强压下心中震惊,抱拳道:“那个人,那个人说了,你要是不信,就说实话,要是信了,那就这样。”
刘景浊嗤笑一声,“你倒是听话。”
他缓缓起身,叹息道:“我给你机会了,两次,你一次都没把握住,反倒一次次来试探我的底线。”
“佘儒,我刘景浊像是这么好说话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