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的客厅封闭很严,罗守志烟抽得凶,搞得满屋子烟气。
李长生说:“干脆,把李云朋挤走骆市长的事儿跟骆市长说出来!”
罗守志说:“长生啊,你这快当副县长的人了,有没有脑子?那不把龙叔给卖啦?”
王龙堂说:“这是鱼死网破的战术,居于下下策!他大老骆是个直筒子,而且跟李云朋有交情,李云朋当副市长就是大老骆点名从省里要来的,你就是说,他也不一定信。”
李长生说:“这人有心计,不一般,说不定他也正想着对付咱们呢!加上他老丈人是省政协副主席,也算一座不大不小的靠山,咱怕不是他的对手啊!”
罗守志想了想说:“听说李云朋跟老婆闹矛盾,老婆要跟他离婚,咱们是不是从这找个突破口啊?”
李长生说:“对了,隧道技术处的那个女博士跟李云朋不太清楚,说不定有一腿,咱就做这文章!”
王龙堂摇摇头:“幼稚!这都什么年代了,都把男女作风问题当做潇洒了、当做本领了,这还能搞倒人?杨岚是想离婚,可毕竟还没离,人家还是夫妻。杨岚是一般人吗?名律师,你们就是再长十张嘴也说不过她呀,遇着这事儿她还是向着李云朋。”
屋子里再次陷入沉寂。
罗守志忽然眼睛一亮:“有了!打蛇打七寸、打人打软肋!购买考察船的时候,李云朋让金山水泥厂交三千多万的资金,为了完成任务,厂长一直在偷税,这是严重违犯税法的行为!”王龙堂问:“可这跟李云朋又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