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才去哪了?”沈越山一手握了妻子的手,一手搂上了她的腰,带着微微的焦急,“是不是摔着了?”他见宁常安只穿着睡觉时的亵衣和亵裤,胸襟前全是污泥沾染。他的心突然就彷惶起来,这里虽没有别人,但宁常安不至于穿成这样就去采药。
“没摔,我好好的。我只是……方才有些睡不着,就在那坐了会,可能不小心碰到脏的地方了,没走远!”宁常安苦笑地看了看自已一身的狼狈,转开头,不敢接触他担忧的眼神,眼中掠过了一丝怅惘,方才她从屋子里爬出来时,身上沾了些脏土。
“哦,那就好!”沈越山用自已的袖襟擦着宁常安的胸口的污泥,他动作很轻很有耐性,神情很专注,宁常安唇角拉开一丝笑意,琉璃眸弯弯。
跟沈越山在这一起这么多年,无论她说什么,沈越山总是毫无保留地相信。这个男人心思不深,做任何事情都很凭着本心,又很专注,跟他在一起,她永远也不用担心他会伤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