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闿虽说自己是个粗汉,却也能分得好歹,苏泽这样的态度,使他也有些得意,感觉方才失言了,“神武侯统兵戎相见,颇具匠心,手下皆好汉.”
张闿还没有说完,苏泽挥了挥打断,“这就先不提了,据我们所知,你们虽是俘虏,但军中对你们不讲酒肉管饱饭,怎奈没有凌辱你们呢,怎能和我士卒生肮脏、扭打在一起?”
张闿只是不在意的道:“吾却去城里尝过几口美酒,谁料你竟如此吝啬?”
一名鼻青脸肿的亲卫道:“老爷,休得听听这个泼汉的胡言乱语,单就喝酒也是小事一桩,尽管我们军队不允许喝酒,可这个家伙不属于我们青州营,咱也不会对他要求太高!”
苏泽顿时好奇:“到底是什么原因呢,你们且慢慢说吧。”
苏泽看到张闿模棱两可、避重就轻的样子,当然知道那家伙的嘴不靠谱,但听到那个小兵就开始骂了起来:“近些日子,我的军队全部安营扎寨到城外去了,老爷还命令每天可以出门半个时辰采进货,前提是不能违背军律进行平等交易,人倒是不错,撒泼打滚的人应该是出去买酒食。”
“我们无法扭住他,应该是有的,谁知刚酒足饭饱,我们就发现他是偷拿我们的钱来换取酒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