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碍于天家身份,宋师远不好点破,不过他也看出了些门道。
这个天家之人在官兵面前不动声色,明显是不想暴露身份。
只怕对方有所忌惮。
如此说来,自己只要抓住把柄便有希望将刚才丢的颜面给找回来。
宋玉致却有些无奈。
“哥哥,你何必争一时之气呢?那群官兵虽然不是什么角色,可他们背后有宇文阀撑腰,这样做,岂不是会招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怕什么,大不了我们就回岭南,我还不信宇文阀手眼通天,能到岭南造次,再说我可不像某些人,连个屁都不敢放,没准儿他这天家之人的身份徒有其表,说不定那玉佩都是偷来的。”
宋师远斜眼瞥着不远处的周扬。
心中暗自思索。
越想他就觉得这人越发奇怪。
既然有天家之物,自然应该是天家之人,隐姓埋名也就罢了。
看到官兵却一个字都不敢说?
这会是天家之人的反应?
只怕其中另有隐情。
周扬闻言笑而不语。
果真蠢得紧,就这货还是岭南宋阀的二公子?
真是给宋阀丢脸啊。
当真以为当出头鸟就硬气勇武的表现?
那队官兵回去肯定会叫人。
在这片地头上,什么天家,什么宋阀,都不作数,真正最大的,那还得是在皇城权倾朝野的宇文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