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随手一旋……
想起来了!
她弯下腰,趴在地上朝床底看去,果然看见了自己的帷帽。
快速爬进床底,陆清棠够出帷帽。
就在此时,墨则深走了进来。
“你干嘛呢?”
他一进屋就看到了陆清棠撅着屁股,把半个身子塞进床底的景象。
屁股因为生完孩子大了好些,比之前更加丰韵不少,墨则深立马收了收视线。
趁此良机,陆清棠赶紧把帷帽戴上。
这让墨则深更奇怪了,“大白天的你在屋里戴什么帷帽?我怎么听王府里的人说你病了?”
“听谁说的,是不是陆清月告诉你的呀?”陆清棠一面系着帷帽上的带子,一面同墨则深讲着。
除了她还能是谁。
估摸着是觉得自己忽然得了疹子,有些不放心,故意说给墨则深听,好让墨则深来为自己打探消息的吧。
心里这样想着,陆清棠不免有些生气。
面前的傻帽,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
墨则深一听她提起陆清月,便偏过头不再说话。
这事儿的确是陆清月说的。
不过这段时间他忙完衙门的公务后,都是宿在自己的滕阁,可没有去揽月居半步。
之所以知道陆清棠起疹子,是因为今天早上陆清月来陪她吃早饭,无意间提到这件事。
而且早上的时候墨则深就来过棠梨苑一趟,见她没醒,也就没进屋去看,就匆匆去了衙门。
他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同陆清棠讲了一遍,陆清棠却抓住了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