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州强自笑着,“多大的事,不就是个癌么,生老病死人之常情,早晚都得有这一天,不过就是早了些。”
他断断续续地说完一番话,又咳了起来。
宋西和蒋凡也不知不觉跟着进来了,站在一旁,没有说话。
南颂这会儿哪还有闲心去想宋西怎么会在这里,只看向顾芳,“您跟我妈说了吗?她知道牧老师的情况吗?”
顾芳摇摇头,一脸无奈地看向牧州,“他不让说。”
“说什么呀,不准说。”
牧州咳完,艰难地喘着,“洛茵平时就嫌我长得丑,要是让她看到我现在的模样,非笑话我不可……”
“都什么时候了,您还顾得上这个!”
南颂急的,掏出手机就要给洛茵打电话。
刚要拨号出去,手腕却被人握住了。
南颂抬头,对上宋西一双泛着清冷的丹凤眼。
她口吻凉凉的,“师父都说了不想见人,你又何必非要让你妈妈来呢?她来了,就能把人治好吗?”
南颂将手腕从宋西手中抽回,一双冷冽的眸对上她的,语气生硬。
“治不治得好,你说了不算。还有,你是打哪冒出来的‘徒弟’?”
宋西嘴角漫上些微笑意,“我自然是牧老师的徒弟,坦白说,在今天之前,我都不知道我还有个师兄。”
她朝喻晋文看过去,喻晋文连头都没有抬,显然也不想认什么“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