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张五味叹了一口气。
“本来是相安无事的一生,他娶妻晚,但也生了个闺女。就去年年尾,他带着闺女到城里卖自己做的板凳,姑娘又被人……十七八的姑娘,不堪受辱,自尽了,妻子急火攻心,也死了。他报官无门,干脆就拿着柴刀自己上门报仇。结果人没杀了,反倒落了个杀人未遂的罪名。”
刘景浊猛灌了一口酒,铺开了神念找到赵长生,传音说道:“该杀人就杀人,无需顾虑太多。”
僭越?我能忍住不去把云冭县令宰了,就算我给老二面子了。
想来想去还是气不过,干脆抬手打出一道雷霆,把一座县衙的顶子掀开了。
“走吧,等他流离郡太守来给我解释。”
返回迟暮峰时,刘景浊还是意难平,越想越气,这可是在景炀!
就坐在半山腰崖壁上喝酒呢,结果陈桨瞬身出现。
“我改主意了,等你开山之后再走。”
刘景浊点点头,可实在是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