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萧真重重的推开了自家院子的门,冷眼望着方氏二姨道:“陈宝会有今天这样的结果,全是他一手造成的,牛车生意的钱,他没少扣下来,甚至还利用牛车收银的位置去和寡妇纠缠不清,这些事你也知道,需要我找来证人吗?”
见到萧真,方氏二姨那怒气似乎更大了,正要开口。
但今天的萧真没什么心情去迁就亲戚,喝道:“如果二姨一直纠结,今后医治陈宝的费用我们萧家将一分也不会,或者,二姨更喜欢衙门见??”
“衙,衙门?”方氏二姨愣了下,慌道:“上什么衙门?我们可是亲戚,上衙门多伤感情啊。”
“那二姨这样来闹就不伤感情了吗?”
二姨被萧真这么一堵,堵得说不出话来,犟在原地半响,说了句:“医治陈宝的钱用光了。”
萧真心知肚明,这才是这位二姨来的真正目地,自陈宝被打后,萧真知道父母已经给了陈宝不少的钱治伤,但见二姨开口,父母的脸色并不是很好,就知道这钱肯定没少给。
要不然对娘家一向大方忍让的母亲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来。
“二姨,你先在这里等会。娘,我有话跟你说。”说着,萧真拉过萧婶子走向屋里。
“娘知道你要问什么,咱家已经给了二姨七十两看陈宝的病了。”一进屋,萧婶子就道,知女莫若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