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距离稍远，他没听到具体内容，只看到言夏夜温柔的扬起一抹浅笑，像是拿小家伙没辙，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
“云棠，Ethel说摆在外面的都是大众款，我们直接去三楼好了。”
尹沫欣喜的声音从耳畔传来，目不暇接的望着道路两旁数不胜数的礼服，幻想着穿上它们站在厉云棠身边的样子。
厉云棠收回视线，不经意间窥见女人眼中无法掩饰的幸福和喜悦。
这让他有些无法理解，尹沫并不是个蠢女人，她很清楚他和她的婚姻仅仅是履行承诺的方式，和情爱没有半点关系。
在这种情况下，她还能笑得如此真心实意……她很爱他么？
那么，她爱他的原因是什么？
是这张脸、身份、名誉、地位？
还是，他这个人本身？
脑海中刹那间闪出若干思绪，厉云棠眉眼不动的沉吟片刻，果断否定了最后一种可能。
尹沫对他的了解程度，恐怕还比不上夏夜。
所以，即便她爱的是他这个人，那也不过是名为厉云棠的假象。
就像这桩即将到来的婚姻，金玉其外，徒有其表。
……
另一边，言夏夜极力忽视了心底的寂寥落寞，跟着小云朵一个一个的看过那些美轮美奂的婚纱，其中有那么一件，和她五年前穿过的那件非常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