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想起王露之前对我的告诫,暗自想道,“她究竟是什么时候变得呢?”
“嘿,这多不好意思?”心里虽那么去想,我的嘴巴已经给了她答复,
“要不怎么说咱们然姐人美心善,我正想跟您请这个假,不知道怎么开口呢。不愧是我们二组出去的带头大姐,就是局气。”
“您可少给我臭贫,让你们组员少惹点事儿,多给公司增加点业绩,可比你说出花儿来都强。”
“得嘞,谨遵领导教诲。”
又跟季然侃了几句后,她主动结束了通话。
撂下电话,我看向杜宇,给他灌下一杯毒鸡汤,“看见了吧,在这四九城里,还是有人关心您滴,甭去想什么自个儿适不适合这座城市。
没意义,更没必要,在哥哥我看来,一个男人,无论在哪座城市拼搏,最根本的目的,都是为了让自己在乎的人,过得更好。”
眼见着杜宇面色出现变化,我连忙补充道:“如果身边没有在乎的人,就想想远在老家的爹妈,实在不行,您也想想自己个儿。
都他妈多长时间没给自己买套新衣服了?女人们都觉着,只有对自己好的人,才会对别人好。不能让你以后的女朋友看扁了,知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