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利用曾经家族走商的关系,寻得神医月无声,跪请月无声刮骨去毒,以十载寿命相抵,才将那深入至骨的寒毒彻底医治。
“阮大人入宫时带了一块黄布,黄布上印着传国玉玺的印章,玉玺丢失多年未曾找到,这件事不为人知。皇上为坐稳江山,要求阮大人留下,没想到阮大人告知皇上自己的真实身份和前来目的,他承诺帮皇上坐稳江山,归还传国玉玺,但有一个要求。”
我颤抖着唇问:“什么要求?”
绍琰垂下了眼眸,一字一句道:“要求皇上放过您,赐您一生平安喜乐。”
“他不是亲皇党,也不是连华党,他以一己之力对抗整个王朝,只求为您拼得一世安宁。”
绍琰红了眼,对着我喊道:“阮大人说了,为您,所向披靡。今后只管逐您所求,不避斧钺,不忌天命!”
我看着绍琰,泪水再一次决堤。绍琰忍住哀伤,拉着我的手说:“阮大人不希望您受伤,所以您必须离开这里!他耗费十几载才养好身体,费尽心机与皇宫博弈,您不能辜负了他啊!”
我摇摇头,擦干泪水,无比坚定道:“不,我必须去找他。”
说完,我缓缓站起身子,不顾绍琰的阻拦,从路边的官兵尸体下捡起一把剑,朝皇宫的方向跑去。
凛冽的寒风吹干两颊的泪痕,原来阮淮身子骨弱,是因幼年时在大雪中背着我逃命留下了病根,阮氏一族在江南被灭,他没有恨我,而我竟然还怪他、怨他、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