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文战听完以后点点头,“原来这样,会不会是曾克想成亲了?”
陆清棠愣了一下,用手指挠了挠头,“可能哦。”
他整天和那个心儿待一起,说不定就对人家动心了。
想了想,她又否定了纪文战的话,“可为什么他唱到动情之处还哭了呢,空手夺白刃他都没哭,唱首歌反倒把自己给唱哭了,不应该吧?”
“额……”纪文战又想了想,“唱歌很费力气的,曾克没有武功就没有内力,唱歌呛着了很正常,我家的歌姬就呛到过,呛得眼泪都出来了。”
陆清棠一脸恍然大悟,“啊对对对,不一定是哭呀!”
她猛然拍着大腿,“对,说不定就是呛哭的,我想多了,是我想多了。”
可是,墨则深为什么会生气呢?
这关他什么事?
她刚想开口想纪文战问,纪文战就说话了,“人家宸王和李小姐聊得好好的,你们在那边扯嗓子大喊,你说说人家能不生气吗?”
一切都解释通了。
原来是这样啊!
……
第二天的时候,一切仿佛又回到从前,曾克还是那样不着调,墨则深依旧有事没事儿和陆清棠搭话。
陆清棠把纪文战的话当了真,也就没把昨天游湖的事放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