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韩子非用略带疑惑的目光看着自己,沈月娇神色有点不自然。
沈月娇尴尬地笑了笑,语气不自然:“子非哥哥,我……我就怕你误了正事。”
韩子非莞尔,“我知道。”
等韩子非离开后,沈月娇再次松了一口气,她忽然发觉一句话很有道理。
纸是包不住火的。
她也不知道要裹多少层纸才能包的住这火,唯有尽力,能瞒多久就瞒多久,若是叫他知道了,她也不知道后果他们能否承受,她是否会失去他。
天香楼。
韩子非一打开包间的门,望进去,就看见那个长相俊秀的蓝衣锦袍青年翘着二郎腿,一副吊儿郎当的公子哥儿模样。
这人是韩子非为数不多的好友,国子监祭酒许大人的独子许平洲,如今在户部任中郎,瞧着这仪态,着实看不出他其实是个进士出身的读书人。
见他进来了,许平洲挑了挑眼角,没好气道:“韩子非,自从你成亲后,本少爷想见你一面真是比登天还难啊,这都等了你近一个时辰了。”
韩子非面无表情的进去,坐下,还给自己倒了杯茶,才说:“等不了你可以别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