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猫似听懂了他的话,回首,喵叫了一声。
车轮滚滚,沿路上马车有些颠簸。这一路上,长歌与李桢几乎一字未言,在去往溧阳这一路气氛直降入到冰点。
李桢原以来长歌会告诉他那玉佩究竟是谁送她的,却未曾想,她只字未提。
一想到这世上有着一个男人,与长歌拥有着一块一模一样的玉佩,就觉得无比烦闷。
终是在第三日,李桢胸口的压抑爆发到了极致。荒山之处,他大叫一声:“停车。”
马夫以为发生了什么意外,忙勒紧了马绳,撩起幔帘,探进了头。“殿下,怎么了?”
李桢扭头望了一眼那此刻正在闭目小憩之人,冷冷开口:“本太子有些乏了,传令下去,原地休息。”
那马夫颔首,当即领命吩咐下去。
这马车内气氛压抑的令人窒息,李桢撩开幔帘,钻出马车想去外面透透气。
荒山一片死寂、了无人烟,只有乌鸦那让人胆战心惊的叫声。
这里杂草丛生,漫山丛生的乔木和满地凋零的野花不难看出她春夏的风韵,尽管现在已经荡然无存。
“滚开,你有什么资格过来祭拜,拿着你的东西快点滚!”不远处,有女子的怒喝声凭空响起,李桢皱了皱眉,不想掺和这无聊之事,刚转身。
“谁……”那女子又怒喝一声。
“啪!”地有长鞭破风疾挥而来,李桢面色一沉,头也未回,两根细而长的手指不动声色地钳住那挥来的长鞭:“不我现在不想杀人,离我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