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湄无语的是,她又不是色狼,在医院这么神圣的地方,他们两个伤残的人能做什么。
陈砚南更加无语了。
得戒欲?
戒多久?
这破伤什么时候才能好!
晏斯伯叮嘱完陈砚南,转头朝时湄道:“你跟我来趟办公室?”
“干嘛?”陈砚南比时湄抢先一步,仿佛他是她监护人。
时湄咽了咽口水,把话吞了回去。
晏斯伯无奈道:“你忘了?她身上的毒素还没清,残留越久,越对身体不好,何况你现在应该每次来月经都特别疼吧?”
时湄轻轻嗯了声。
陈砚南瞬间紧张道:“那快给她治好。”
时湄哦了声。
刚要跟上晏斯伯,谁知陈砚南下一秒就掀开被子,不放心道:“我也跟着去听。”
时湄吓了一跳,马上把他重新摁了回去,板着脸道:“你给我躺好!”
这个疯子,肋骨断了几根还敢来回折腾。
陈砚南被她一凶,眼皮耷拉着,眼角下垂,薄唇紧抿着没有说话。
本就长得清冷精致的脸庞,再配上这幅失魂落魄的模样,叫人于心不忍。
时湄本来还凶巴巴的盯着他,见他脸色黯然,露出几分落寞,也不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