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要走了,到省里参加专业的滑冰训练,明天我就不在这儿上学了。”袁涛看了一眼身后的学校。
“那、那你找我有啥事儿?”毕杏波声音有些生硬。
“把这个给你。”袁涛递过来一沓叠得方方正正的信纸,上面还别着一枚校徽。
“总有一天我会回来找你的!”袁涛跑走了。
毕杏波傻了,天天想着袁涛,有一肚子的话要问袁涛,就盼着能有机会问问袁奶奶咋样了?还咳嗽不?问问袁涛家咋搬回来了?他啥时候学的滑冰?过去那些同学都上哪个中学了?可到真张的时候,自个啥也没说出来。毕杏波气得直跺脚。
看不到袁涛的身影,毕杏波觉得上学没意思。她整天没精打采像丢了魂儿,真想病一次在家歇几天。可是自己要是有一天不上学,杨秀芝就得像炸了窝的鸡,毕杏波只好到课堂上坐着。
中午放学的铃声一响,阎小兰像喝醉了酒一样里倒歪斜地走到毕杏波跟前,“我、我不行了,我喝、喝药了。”一时间毕杏波还没弄明白是咋回事儿,阎小兰就噗通一声摔倒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