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已知，为何还不死心？”程依涵叹了口气。
“你既已知，为何也不死心？”楚天将话还给了程依涵，“而且我觉得，我的机会比他大一点，毕竟没了他，你还有可能考虑我。”
“你这样，是不会讨女孩子欢心的。”程依涵有些沉默。
“这三个月来，你我交流丹道，对彼此也有了很深的认知。”楚天轻声说道，“你我皆认为丹道重于男女之情，又何必取笑于我。”
“我与你不同，我的眼中，还有别的东西。”程依涵摇了摇头。
“若是如此，你早就赶我走了。”楚天叹了口气，“他看向你，没有任何男女之别，换句话说，在他眼中，你与我没有不同。对于男人来说，只会因为两点，一是你不入眼，二是他已有倾心之人。”
“你真的很讨厌。”程依涵叹了口气，楚天说的这些，她又何尝不知，只是不想承认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