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中的事物都没有处理完,竟然敢喝酒,是吧,军中的规矩不当规矩么,还是说不把我这个大人放在眼里,这里是任由你们胡闹的地方吗?”
易文科是彻底的生气了,军中最忌讳醉酒,而自己恰恰也最讨厌醉酒的人,军中一律不许喝酒,这件事情已经强调了许多遍,偏偏有人明知故犯,这怎能让他不生气。
李靖被说的鸦雀无声,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件事情本来就是自家兄弟的错,明明知道军令还有意而为之。
这么明显低级的错误往往是令人最生气的,李靖很能理解易文科现在的心情,低下头不语,不再为李治开脱罪名。
而程家兄弟带援兵来的那一天,受到了易文科的帮助对他感激在心,并且平常与李家兄弟也不是很亲密,全程也没有说话。
只是抱着一种看戏的态度,低着头偶尔抬一下头,看一下双方表示他们在听着,在宫中必不可少的一项求生技能就是明哲保身,程家兄弟把这一点演绎的十分淋漓尽致。
李治见此时没有人说话,反倒增长了他的气焰,酒精上头,口出狂言的说道。
“让我说,你定的这规矩完全就是因为你不喝酒,你要是喝酒的人,你肯定就不会这样制定规矩了,对于我们这样的人来说,怎么能忍得住呢,况且现在又不是人命微观,喝点小酒,怎么了,我们这叫修身养性,修炼情趣,像你这种木讷的人是不会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