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翼翼地戴上这个牛骨挂坠,时不时地抚摩着它,离家的孤单好像因它的陪伴少了一些。
老杜忙着生意上的事情,送不了我,秦裴照是从来不操心我,只管给生活费,就连我大学报到的第一天,都是自己拖着两箱笨重的行李去的。
我踩着时间回校,舍友们几乎都到了。每一次最后回来的都是我,因而她们给我取了个外号叫“乌龟秦”。
刚进门她们又开始调侃了,左一个“乌龟秦”来了,右一个“乌龟秦”来了,声音嘹亮得如士兵,语气却有一种欠扁的撩妹感。
我放下行李,立马“祭出”廖思行这家伙的照片,她们叽叽喳喳地围在一起,边捂嘴笑,边捶我。
花痴完了,该索要照片的索要照片,该八卦关系的八卦关系,得知廖思行单身,她们更激动了,皆嚷嚷着先下手为强。
倒不是为自己说的,而是冲我说的,我晓得舍友这是假装客气,于是做做样子表示关系太好下不了手,她们就嘿嘿笑着,猥琐地搓着手向我讨电话号码了。
不多时,寝室长又将另一组美人的照片祭出来给大家看。她说,这是她逛夜店发现的瑰宝,不仅凹凸有致,还风情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