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个时候，她为了不吓到别人，也为了更好的融入社会，就带上了口罩。
就算是吃饭，她也不会卸下口罩，而是在口罩留了一个缝隙。
可以说，口罩已经和离歌融为一体了。
这就是魏纪林对离歌的了解。
自从进入精神康复中心重病区那天，魏纪林就知道面前这个女孩，一直都在坚强的面对生活。
就和她的名字一样，世界以痛吻我，我却报之以歌。
姜主任的生前经历魏纪林也了解一二，但不是很多。
她之所以如此负责任，是因为她女儿的缘故。
听说她女儿在上初中时，因为不堪压力，跳楼自尽了。
从那一天开始，姜主任就和变了个人一样。
还听说，姜主任曾经是著名的外科医生，成为精神科主任是她女儿自尽后才转职的。
或许，她一直都在责怪自己，责怪当初自己为何没有注意到女儿的情绪变化。
所以，她才会对任何精神病患者都极为负责任。
“离歌医生，我向你打听一件事情。”
“你说。”离歌一边点头，一边用手电筒查看魏纪林的瞳孔。
“你有没有听过一个叫空瞳的患者。”
“空瞳？”离歌愣了一下。
魏纪林便知道，离歌知道空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