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不畏寒,但那股暖意将她背脊骨都烘得懒洋洋的。
很快,她又感觉到还有其他东西抬起势头,紧紧抵着她。
不过这次他却规矩得很,只是抱着她,再无其他的动作。
陆杳都不知道他那玩意儿什么时候歇下去的,只觉得天还不亮的时候,又抬起头来顶着她。
陆杳道:“苏槐,你能不能管管你自己。”
苏槐道:“它不归我管。”
陆杳道:“难道它不是你的?”
苏槐道:“那我叫它消下去,你看它消吗?”
陆杳:“……”
跟这狗讲道理哪讲得通。
原以为就这样也罢了,后来陆杳睡得好好的,狗男人抓了她的手就往自己裤头里塞。
等陆杳手里握着个东西时,睡意不由醒了醒,然后狗男人就在她手里顶几下,顶得她手心发麻。
这时外头不知谁家公鸡,正远远近近地打鸣。
窗外的天色也隐隐发白。
这厢,姬无瑕一觉睡到天亮,她醒来的时候,脑子还是空空的,张眼就看见头顶的床帐,反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她平时睡觉的卧房。
紧接着她心有所感,歪头一看,冷不防看见身旁睡着的人时,顿时整个人如遭雷击。
下一瞬,姬无瑕直接翻下床,结果动作太大,还绊了一脚,咚地一声,一屁股坐在脚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