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陆有湖重新坐在沙发上。
“我问你，你和吴曜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当年发生了什么，会让你们闹得如此不愉快？我想知道。”夏有光并不是质问他，而是想要得到答案。
“曾经我和吴曜、林染，我们三个人是很好的朋友。”陆有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他们两个人有次聚在一起喝多了，Max就是那次喝多的意外结果。林染是个女孩，这件事对她伤害更大。作为男人，吴曜没有控制好自己，这是我动手的原因。”
原来是这样。
“那她自杀呢？”
夏有光设身处地想过，如果是她，因为酒后乱性失身，是不是会绝望到自杀？
但这种可能永远不会发生在她的身上，一，她不会酒后乱性，喝醉酒这种事情她不会干；二，她不会自杀，生命于她而言，比什么都重要。在擂台上打过拳击的人，会明白身体承受疼痛的意义，也会明白保护自己多重要，她永远不会做伤害自己的事情。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陆有湖说，“没人能阻止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就像没人能阻止我喜欢你。”
他缓缓道来，语气一如既往般平静理性：“在外人看来，林染自杀是因为我，她与吴曜酒后发生意外，因愧对于我而自残。但完全没有这个必要，我们只是朋友，她无须愧对我什么。她自杀未遂，知道的人都在指责我，连她的家人也来质问我，为何不能答应林染做她的男朋友，为何不能跟她在一起，爱上她有那么难吗？是的，很难，对于爱情，我没办法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