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靖北急了:“我跟你说过,尤家情况不妙!”
裴清浅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跟我有关系吗?”
她说着,要从尤靖北的身旁走过去。
“当然。”尤靖北在后面跟着:“如果尤家股票大规模下跌,你手上的那些股票也会贬值……”
“我不在乎。”
她的声音很轻。
轻到在这安静的医院之中,都不会让人觉得突兀。
尤靖北望着裴清浅的背影,许久,还是没在追进去,他径直走上天台。
风很大。
他的衣服也被吹得猎猎作响。
尤靖北趴在栏杆上,跟对方汇报:“她已经离婚了。”
“离就离吧。”电话那边的老者很快消化这个对他们不利的消息:“但是,那一件事你必须要让她帮咱们完成。”
尤靖北犹豫了:“她现在心情不好。”
他也能感受得到。
刚才裴清浅说话的语气,给人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感觉……
尤靖北想想都觉得奇怪,她不是一直强调是她自己想要离婚吗?
那为什么在离婚以后,又……
那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