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十二点多的斑马线对面，一个人影都没有。
红灯转得快，两人没等多久就能过去对面了。
黄橙橙的灯光应着两人的影子，由长及短，重合后又由短及长。
野猫突然从树上跳下来，乔晚星反应慢了点，人晃了一下，直接撞到了身旁的陆准身上。
陆准抬手在她的肩外扶了一下，“崴到了？”
乔晚星摇了摇头，看着那跑走的野猫走进窄巷，隐隐似乎听到两声声线不同的猫叫。
啧，原来是去见情人去了。
她收了视线，偏头看向陆准：“陆准，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他主动松了手，鼻端的香味很快也远离了。
陆准敛了思绪，微微低头看着走在身旁的乔晚星。
“你喜欢我什么？”
乔晚星说着，顿了一下，抬起头，看向他：“或者说，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对上那含笑从容的杏眸，他难得有些不好意思，抬手挡了一下眼睛，缓了两秒，陆准才开口：“记不清什么时候开始了，挺早的。”
“离婚前？”
“嗯。”
乔晚星啧了一声，随即笑了起来：“那你还让我跟你离婚？”
他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眼底有些无奈，也有几分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