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霍辛花毒的第二层毒性是在你的身体里吧?那为什么现在会在顾宴那里你想过没有?”沈昶云道,“我曾在书中提过一个禁术,一旦发起会在身上留下鸢尾花的印记,这个是能代人受过的;但其实那本禁术的书上还记载了一个,便是能将二者命脉相通,施术者不仅能给被施术者延长性命,还能将被施术者身上的毒啊伤啊,悉数转移到自己的身上来。”
沈昶云摇了摇头:“此禁术太毒了,我也只是写着玩玩罢了,谁知道真的有人愿意用自己的命去换别人的命,将她体内的霍辛花毒悉数转移到自己身上。”
“你胡说些什么?”云一念此刻的声音已经有些嘶哑,她搭上自己腕间的脉,脉息沉稳有力,丝毫觉察不出霍辛花毒的痕迹。
“你自己也觉察到了,对吧?你猜我是怎么伤了顾宴的?”沈昶云缓缓道,“用此禁术者,武功尽失,如今的顾宴就是废人一个,没有内力还要去抵抗霍辛花这种蛮横的毒,若是有朝一日你意外身故了,顾宴也就活不成了。”
“此术怎么解?”云一念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