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年爵做完针灸后,确实感觉要好一些了,那种头痛欲裂的感觉减轻了不少。
白逐抽了他的血准备拿回去化验,正准备离开时,突然听见隔壁传来佣人紧张的声音。
“肖医生,夫人不太好……”
封年爵也听见了声音,蹭的一下站起来,夺门而出。
“萋宝!”
卧室的大床上,云萋萋蜷缩着身子侧卧着,头发被汗水打湿贴在通红的脸上,嘴里发出痛苦的嘤咛声。
“萋宝,你怎么了?萋宝?”封年爵抱住她,发现她身上温度烫得吓人。
刚才温度不是已经降下来了吗?
怎么会这么烫?
肖故渊见云萋萋的情况也是吓了一跳,连忙戴上听诊器道:“九爷,你先把夫人放下,我给她检查看看。”
封年爵把她放下来,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他此时脸上全是焦急。
“疼……疼……”
云萋萋还昏迷着,意识不清,紧咬着牙关嘴里溢出几个模糊的字眼。
“萋宝,你说什么?”封年爵凑近了去听。
“……九爷,疼……好……疼……”
这次,封年爵听清楚了。
她在喊疼。
“疼?”封年爵一把掀开被子看了看她的手脚,她身上并没有伤。
封年爵心急如焚的握住她的手,眼睛发红,“萋宝,告诉哪儿疼?”
“唔……疼……”
云萋萋紧紧的抓住他的衣袖,指节泛白,嘴里除了喊疼就是在喊他的名字。
封年爵见她这么痛苦,心如刀绞,
“到底怎么回事?”他看向肖故渊,脸色阴戾地发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