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 文
“今彼殷商，众口相惑，纷纷渺渺①，好色无极②，此亡国之征也。吾观其野，草菅jiān胜谷③ ；吾观其众，邪曲胜直；吾观其吏，暴虐残贼，败法乱刑，上下不觉，此亡国之时也。大明发而万物皆照④，大义发而万物皆利⑤，大兵发而万物皆服。大哉圣人之德，独闻独见，乐哉！”
注 释
①纷纷：纷杂混乱的样子。渺渺：无穷无际，没有止境。②无极：没有止境。③草菅：野草。④大明：阳光。⑤大义：正义之举。
译 文
“现在的商朝，谣言四起，瞒上欺下，社会动乱不已，而纣王荒淫无度，这是亡国的征兆。我察看他们的田野，野草多于庄稼；我体察他们的百姓，奸邪之人多于忠直之人；我观察他们的官吏，凶狠残暴，残害百姓，破坏法治，乱施酷刑，君臣上下没有意识到这些危害，这是亡国的时候到了。太阳一出，光辉普照大地万物，正义之举，天下都沐浴恩泽。大军出征，天下都顺从归附。伟大啊！圣人的仁德，独到的见解，这才是最大的乐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