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咬狗,咬死一只了,我们再去打狗。”明朝清捏着茶水闭目养神。
她道:“你既都知道许镜奇、叶知夏在钓我们,说实在,你手中没什么有用信息,反推回去,只能说明你的身份能替他们做什么。”
“当然了,你不是胡乱弄权的人……”明朝清顿了顿,笑了一声,“其实你能动用所有等同于太子的势力对不对?前提就是,你要把太子从皇陵案彻底摘出来。”
“我认真的,皇陵案坐明堂那位绝对有隐瞒,而你和那位闷头睡的太子也有瞒着他的事,你们一方欺上,一方瞒下,便宜的就是旁边看戏的。”
明朝清靠着摇椅摇啊摇。
“就让许镜奇去审曾祁瑞,断了曾家所有能接近昭狱的可能,这样他们就会慌,许镜奇有轻重,即便是弄死了,只要在死之前送回曾家,不就摘干净了,人老了,有些东西就是说不准的。”
“至于叶知夏,你管的沈玉安要做什么?反正他拦走瓷器活,定能给你满意交代,你怎么老想着万事都在你掌控之中呢?”
明朝清打了个哈欠,“你现在不若去想想邹天禄、汤茂二人会有什么异动,你这事急不来真的。”
皇陵案史书记得清清楚楚,足足折腾了两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