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日,君易槐眼底的失望和痛苦,却像是一把剑狠狠地刺入了他的心中。
“你母亲不喜欢梦惜莲,是不是你们所有人都不喜欢梦惜莲?都容不下她?”君易槐语气中是无比的冷酷:“你是为父的嫡子,也是为父的骄傲。你明明只要做好你现在的事情。将来这家业也必然是要传到你手中的,你为何要这般的心急?”
“父亲……孩儿没有。”
“你这么做的时候,你可有想过,那是为父的孩子,也是你的兄弟姐妹?”
字字诛心,君易槐想要发怒,可瞧着君成弘,这个他曾经最为看重的嫡子,他却只有失落和悔恨。像是被人从头到尾,浇了一盆冷水似的。
君成弘一下跪在了君易槐的面前:“父亲,你不要相信君念之的话啊。孩儿当真没有做过这件事情。”
君念之漠然的瞧着狼狈不堪的君成弘。
君易槐本就是一个极易猜忌的一个人,她刚刚只是抛出了所有的可能性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