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小姐接着说:“就照你说的吧,那么你是如何治疗这种病例的呢?这是不是某种形式的血溃症呀?”
桑特尔大夫摇摇头说,“如果这是一种什么血溃症的话,那就是世界上最厉害的病例了。而且令人难以相信的是心理上的病态竟会引起这样严重的生理机能失常。”
“不过,能不能用某种外科手术来试试?”道小姐开始讨论起治疗方法来了,“用某种化学疗法可能会……”
桑特尔大夫使劲地摇摇头说:“从他来到这里的七年当中,我们试验过了各种方法,如心理化学疗法、原体重整疗法、单项的生命回授疗法和综合的生命回授疗法等等,毫无作用。生理学上不可能有他这种病例。”
“他的流血量是多少?”她问道。
“没有定数,大致上每小时流二、三品脱。”
“这不可能”,道小姐惊讶地说,“没有人能流……”
“他能,而且流了”,桑特尔大夫打断了她的话,”他的一切都是不正常的,否则他早就应该死了。你别再问我他为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