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南牧努力稳住身形,死死地盯着徐镭的眼睛,想要从他身上找到答案。
徐镭的视线落在温秒身上,仿佛是透过她在寻找谁一样,但最后也仍只是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慢慢地朝他们走了过来。
“就算是死,也要让人死个明白吧!”
南牧低吼着,想要上去拦着他,可脚踩在地上轻飘飘的,整个人不由自主地朝着斜对面的方向踉踉跄跄地倒了过去。
南牧挣扎了几下,但手脚发软,根本站不起来。
“你放心,我无意杀你。”
南牧本以为他会先对自己动手,可徐镭从他的身边径直走过,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就直奔温秒的方向而去。
温秒的情况比南牧更糟糕,她的意识已经陷入了昏迷。
徐镭将温秒抱到那张科研实验桌上,气定神闲地将开颅所需的刀具一件件准备好。
就在他背对着南牧,要给温秒注射麻醉剂的时候,南牧突然起身,冲了过去,将手中的解剖刀刺进了他的身体。
南牧看到徐镭不可置信地转过头,视线从南牧的脸上慢慢落到南牧手中的刀上。
“你以为我刚才的踉跄是真的吗?”
南牧用尽最后的力气,将刀拔了出来,这是为了加速血液的流失。
他看到徐镭捂着血液喷涌而出的胸口,缓缓地瘫坐在地上。那一刀,南牧刺在了徐镭的心脏上,他绝不可能活。
看到安然无恙的温秒,南牧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冷笑道,“我只是想去拿那把被她放在对面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