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勒里闭上两眼说:“结论是钟给挪动过了。我探头往里瞧的时候它没在那儿。等我一走开,它又给放回去了。”
“奎因先生,”女演员喃喃道,“是谁要把那钟挪开呢?这事可比爱丽丝的童话还离奇。”
埃勒里答道:“这正是我在琢磨的问题。说实话,我也闹不明白。”接着他睁开两眼:“顺便问一句,有人看见那顶高帽子没有?”
欧温太太声音发颤地说:“没有,那也不见了。”
“您找过吗?”
“找过。您愿意就自己去找……”
“不,不,欧温太太,我相信您的话。哦,对了,您的丈夫有没有仇人?”他微笑着说,“这只是履行公事,有必要问一问。”
“仇人?哦,肯定没有。”欧温太太说,“理查有时有些无礼,藐视人,可我敢肯定没人恨他恨得要把他杀死。”她打了个哆嗦,把睡袍紧紧裹在身上。
“别胡说,劳拉。”曼斯菲尔德夫人说,“我看你们俩简直就像孩子!这也许说明了一切。”
“倒也可能,”埃勒里附和道,“天气不好也有点儿影响人的情绪。也许……看!雨已经停了。”大家看了一眼窗外,雨确实停了。“也许有这样一种可能,欧温太太,您的丈夫让人绑架了。别太惊慌,这只是猜测。他身穿戏装消失,这确实不大寻常,因此很可能是被迫离开的。您有没有找到字条什么的?早上来的邮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