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下官哪里得罪了二殿下,您要这般阻拦咄咄逼人,这‘镇北侯’的名头是陛下所赐,难道二殿下觉得陛下老眼昏花了不成?”
李相宜的借力打力可谓是高明,二皇子有些恼羞成怒。
“你无需装作这般无辜模样,你是什么心思别人不知道,本殿还能不知。”
两方你来我往,导致朝堂之上,像东街菜市场那般热闹。
坐在上位的皇帝,被吵得脑袋疼,怒吼道:“朝堂之上岂容尔等这般撒泼,你们眼中还有没有朕。”
“陛下(父皇)息怒。”
天子动怒,在场的无不顿时熄火,求饶道。
皇帝看着自己那两个不争气的儿子为这事吵得不可开交,而那话题中心的傅侯倒是像个事外人。
“傅爱卿,你是否也觉得朕这赏赐太过了?”
被点名的傅侯,不慌不忙的出列,十分诚恳切有理有据的说道:
“回禀陛下,这赏赐乃是圣恩,自有陛下心意,老臣不敢妄加揣测,这大靖迟早都是年轻一代武将的天地,老臣只希望那些跟随老臣出生入死的将士们的后半身能安稳,请陛下恩准,顺了他们的心意,让他们解甲归田。”
傅侯这话一出,引得朝堂震动。
别人心心念念的权势,在傅侯眼中倒像是个累赘,不仅不阻止其他竞争者,还将本该属于自己那份拱手让人。
又或者傅侯爷已经对陛下寒了心,觉得傅家军已经不受重视,才这般破罐子破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