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圣使被我抓住了,”陆暖开门见山,直截了当,“他被我用麻醉针放倒之后,忽然站起身用一种奇怪的语调和声线,指着我说我是死人。”
听了这话,白盛婴先是一愣,随后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一点你自己应该是清楚的。”
“夏圣使是怎么知道的?他难道看我一眼就知道我是死是活吗?”
陆暖说着,盯着白盛婴的双眼:“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有告诉我的?”
“我的确有很多事情没有告诉你,但是你应当知道,我现在不会害你了。”
白盛婴说着,认真地看着陆暖的双眼:“让我出去,夏圣使让我来对付,他的后面还有人,我不能让你去冒这个险。
他们手段残忍,你不是对手。”
“你就这么想出去吗?”陆暖眯了眯眼睛:“我做一个大胆的假设。
假如夏圣使的后面根本没有什么另一个你,所有一切都是你杜撰出来的,为的就是从我这里脱困,那么夏圣使会说我是死人这件事也不难理解了。”
说着,陆暖的眼神愈来愈冷:“白盛婴,你也别怪我对你没有半分信任,你自己曾经做过的那些事情,单独每一件拿出来都足够让我杀你无数次。
我现在还留着你的性命,完全只是因为你还有用而已。